Zerooooooo

啊哈哈哈哈哈哈

©Zerooooooo
Powered by LOFTER
 

不经典童话【上】


评论里有小黑车,请自取。
共有㈠㈡㈢㈣节。






战后三个月内,TM就利用信息数据和渠道优势,以新兴的生物科技公司的名义为自己筛选了一批诚实可信的技术人员,他们的工作内容对外完全保密,实际负责做设计编程,开发测试。



Shaw选择继续干老本行,和Fusco,或偶尔与私人雇佣军一起,TM也不勉强,只大手笔买下写字楼附近的几家餐厅,——包括Shaw喜欢的那家牛排馆(用充分烧热的木炭煎烤出来的肉质甘甜而口感紧密,堪称一绝),其后便委托她给安保培训出出主意。



以至于挺长一段时间,Shaw十点以后才回到住所。Root依旧早早在等着了。



屋子暗着,毫无生气,窗外的灯光朦朦胧胧,像漂浮在半空中,也有可能是她有一点醉,周遭事物呈现的样态由此:线条开始变形,带着一种镇定自若的神情悬浮起来。



“…Root?”



她的口齿略有含糊,神智却十分清楚,所以语气里的不确定才格外陌生,她摇了摇头,打开电灯。



来人趁着这会笑脸迎了上去,久不照射阳光,皮肤变得苍白,和对方健康的小麦肤色形成了对比,她眼睛很有神,双瞳和头发是一如既往甜蜜的咖啡色。



“亲爱的,你看上去就像缺个枕头,先泡个澡?”



Shaw没答话,但已经开始着手褪去上衣和袜子,此时她最需要的正是这个。反锁大门,取下发圈,脏衣篮瞬间被塞得半满,她如今能准确的找到折叠架后的洗衣液,但意外的是又有几件忘了晾晒的衣物,皱巴巴的搅成了团,躺在洗衣机里,Shaw的眉头也皱巴巴的拧起来。



承认吧,要改变一个习惯绝非易事。



Root趿拉着拖鞋背着手,跟在人后头一起忙碌,对于似乎被忽略的情形并不在意。日夜的温差已足够让人警觉,季节的更替并非无声无息。Shaw离开了阳台,浴室像是温暖的巢穴,她舒了一口气,无论是什么酒,在空气里挥发后的气味都是一样的。



热水刚好淹到三分之二的位置,Root倚着干燥的墙,看着Shaw一点点浸入浴缸,水花翻腾,地上立刻积了滩水渍,她谨慎后退,小心不让鞋尖打湿。



洗手池上方有面镜子,不大,Root只需要稍稍弯腰就能看见自己,镜子边框外有个小小的把手,打开便能暴露其隐藏空间,SEMTEX-H塑胶炸药让人眼前一亮,还有把FN M1906,——勃朗宁研发,简易,小巧,重视安全性,十足的特工风格。



若是讨论起枪械,Shaw大概能说上三天三夜,不像Root只爱双枪,利用数量弥补反应与命中率上的欠缺,惯常组合使用的无非就那几把。



论优势,她的手掌大,能驾驭不少枪械中的悍将,可惜臂力不足,导致在选择偏好上与对方完全不同,像是本土生产的柯尔特“野马”plus Ⅱ,奥地利格洛克26,通通是后座力低而精准度大的特点。



镜子后的这把也是她喜欢的类型,防身用十分可靠,且袖珍可爱。



可爱——。这个词也不偏不倚的对应上她眼中的Shaw,她探身过去触碰对方身体破出水面的部分。Shaw闭着眼睛,双手浮在体侧,不禁打了个寒战。



果然对比于冰冷的武器,她还是更喜欢柔软,有温度的东西。



Shaw起身合拢滑道窗,顺手扯了块毛巾,打湿后摊开轻轻盖在脸上,扶着缸沿半躺下来。



四下只听见电灯工作的嘶嘶声。



“泡太久会头晕的,Sameen。”她又试探说。



水变凉了,Shaw捞一把湿漉漉的发,随意盘上几圈后固定好,水珠汇集在眼角,流泪似的顺着鼻子淌下来。



“你真应该少喝点。”



Root把手放在Shaw露出水面的膝盖上,倾身吻她的额头。



瓷砖的墙面不知何时变得湿润,生出层层叠叠的水雾,Shaw又静坐了几分钟,“It's ok。”她喃喃道,站起来穿好了浴袍。








为了度过漫漫长夜,Shaw点了外卖,披萨和啤酒摆在面前,她突然又没了胃口。



料理台上那一整组新的刀具,算是Reese送给她和Root的同居礼物,虽然总共也没用过几次,Shaw抽出一把将披萨划成小块。Root坐在餐桌对面托腮盯着她瞧,如往常一样,除了没有写不完的代码干不完的工作来阻碍。



电视在播放白天的新闻,底部滚动着高高低低的股票数字,她百无聊赖的换了几个频道,低头看了两次手机,然后边慢吞吞的吃边翻着图书。



这是一本关于介绍大洋彼岸风光的旅游书籍,很厚,Root趴在她身旁,假装聚精会神,这次Shaw没有傲娇拒绝或躲开。



她用指尖点着某页画上的横线标记,“当地在冬季时最冷气温可达到平均-15℃,届时最大的天然滑雪场将开放至来年五月。”配图是蓝天外陡峭山壁被一片白茫茫覆盖,只约摸露出灰褐色的坚硬的岩石原貌。



纽约冬季的风往往无孔不入,时常还夹带着雨,或雪,把气温拉低到刺骨的零度以下。Root算不上对寒冷适应良好,试过穿五条裤子(Root把这称为一种测试)也还是手脚冰凉,这样的家伙居然还想着去北方度假,实在滑稽。



Shaw想得出神。酒精造成的不适没再折磨她的太阳穴,这是个好兆头,地板上落了几块洋葱丁和彩椒的渣末,她弯下腰清理了,然后把剩余的放进冰箱,时钟走过十二点,她却毫无睡意。



Root正想啰嗦几句,让她早点睡觉,她却进了卧室,又拿了一瓶黑色指甲油回来。



直到她们开始东躲西藏,改名换姓之前,Root都对它亲睐有加,后来,为了与自己所过的日子保持一致的低调,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小爱好。此时,甲油特殊的气味飘了出来,这顺利勾起了她的一些…回忆。



与Shaw有关。
十分下流的那种。